比百灵鸟还动听的脆音扩散庭院,驱散了满庭严冬的死寂。她步伐哒哒哒的,转眼就闯到门外。

        萧然一早心念起画海棠花,墨发未束,身上只着月白里衣,他拿起发带绑发,向泰平使了个眼色:“别让她进来。”

        他束上一只内敛而不失庄重的金丝玉冠,系白玉鞶带扣玄表纁里的锦袍,将桌上不小心磕破了的砚台换成一盏新的澄泥砚……还算低调吧?

        萧然去熏炉边点龙涎香的期间,听清小姑娘信誓旦旦的说辞,不由得怔忡。

        “……二哥你见见我啊,我跟医正打听了,你的病能治好的。”

        “你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干什么和自己身体过不去呢?”

        宁汐央求了半天,这货突然想到以前看的话本子情节,突然双膝一屈,挑了个落雪没被清扫、软绵绵的蓬松地滑下去:“二哥,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长跪不起。”

        泰平忙劝:“二小姐,你这是何苦。”

        “你不要劝啦,除非他肯答应,否则我就一直赖着不走。”宁汐一脸坚定。

        泰平心里想劝:嗐,这种老套的戏码,跪上一年怕也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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