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山和边月吟住了两天,用干果和大桶的面粉,黄油、牛奶、鸡蛋,做了一板又一板的饼干、曲奇、坚果华夫、小蛋糕,参与读书会活动送人,成员人手一块小饼干,每天下午还要送无名一些表表心意,送得轰轰烈烈。

        唯一的缺憾是在读书会活动上没看到会长祇夜,询问其他成员,说最近一直待在家里不肯出来,或许是因为无名的责罚。边月吟听闻此事,额外留出一份,请熟悉祇夜的成员转送给她,反正每个人都要送到。

        不是父母温同还不知道原来自己周边还住了三个人——隔的老远,勉强可称“邻居”,送了一大包。送东送西,临走要带的东西少了很多,金币鹿皮丝绸大部分留给了温同,仅带一小袋子金币,大包芙蓉花,一身轻松。

        “要和别人打理好关系啊!”边月吟依依不舍地牵了牵儿子的衣领,温同连连点头,“妈,我懂。”

        送父母到宫墙下,目睹他们的背影随着宫门合拢一寸寸消失,边月吟不时回头挥手,看口型是在说:“回去吧!回去吧!”

        温同的心情难以表述,有一刻他真想从敞开的宫门跑出去,追上父母,到对岸做个有一份普通工作过普通生活的普通人。无名能给有很多,但是有些他真给不了。

        随着宫门关闭得严丝合缝,漏下来的一线阳光在脚下消失,心空落落的。

        k53说:“该回去了。”

        他转过身,鼻子一酸,眼泪差点下来。他不愿在k53面前露出这番样子,极力忍住,吸吸鼻子:“好。”

        k53没动:“您情绪不佳,如果需要发泄,可以在这待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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