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他们及时赶到,不然那名协议生就要被人群活活打死了,更可气的是检查会对内部走露消息这样严重的违纪情况无动于衷,简直跟死人一样。

        来的路上他考虑了很多,与妻子商量好了决不在温同面前谈起此事,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要说。

        眼下却是无名主动问起,他又不能撒谎,十分难受。

        “那名协议生怎样了?”

        “正在休养,一路奔波,瘦了很多。”惺惺作态给谁看呢?

        无名摸着下巴:“是不是被打了?”

        温文山悚然,失声道:“你!”被边月吟打了一下胳膊,迅速冷静下来,“在下失言……”

        无名哑然失笑,“没监控,我猜的,是被父母打的还是被别人打的我就不知道了。让你的同行多照看一些,少些冷言冷语,多开导开导,必要的话找个心理医生,万一人家心过不去槛,找着机会自杀了,你上司的乌纱帽肯定不保,同事前途也要受着连累,为补足人数还要被迫选新的,多麻烦啊,是不是?”

        温文山按下内心惊涛骇浪:“陛下所言极是。”

        无名不再谈论此事,命人上了几箱子,轻描淡写地说一点薄礼不成敬意,权当是买桃子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