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器开到宫墙外围停下,二人在使者带领下步入皇宫接受检查,检查完毕坐车前往温同所住地,与他们想的有所出入,不过也切实体会到了皇宫有多大,没有代步工具太不方便。

        温同一早在门口等着,来回踱步,焦急又忧心,“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他算是品尝到个中滋味了,掐指算来,分别有四个多月了。

        走得有些累,他蹲下来画圈圈。皇宫铺的地砖素色平纹,敲之声音清越,似金非石。他也是曾扫过这些砖的,看着平砖规整的横纹不禁开始发愣。

        “阿同!”边月吟的呼唤把他从愣怔中拉出来,他起身,母亲的面庞既陌生又熟悉,她扑过来抱了个满怀,随即上下一顿摸,声音带了哭腔,“没事吧!没事吧!”

        “没事,妈,我过得还行呢。”温同打着哈哈,之前那些忧心抛之脑后,温文山紧绷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月吟,进去再说。”

        别墅门一直敞着,母亲拉着温同问七问八,吃的喝的睡的什么都问,温文山进屋先看院子,再看厨房餐厅冰箱:“冰箱里怎么没东西啊?”

        温同吓了一跳,赶紧解释:“刚吃完了,会有人送来新的。”

        一楼逛毕,温文山说想到二楼看看,温同自然满口答允许等父亲上去了,想起自己刚拿回来的画笔板子还乱七八糟地堆着呢,心里又是一阵忐忑不安,画作倒是不需担心有好好保存,要是原主他根本不会画画,临时该如何解释?

        边月吟看丈夫上楼去了,扯扯温同袖子小声说:“阿同,我问你,那个皇帝,他长什么样啊?”

        “长得……”温同欲言又止,顾忌母亲可能的心存反感,最终还是实事求是地说:“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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