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越来越热,神智也开始涣散不清,视网膜炸开了五颜六色的幻影,伴随着的还有一种陌生的感觉,想要,某种东西填满自己。

        栖安被这想法惊到,恰好这时有服务人员按铃询问是否有需要提供晚餐,栖安彻底清醒过来,捏紧手中的抑制剂一扎。

        他哑着嗓子说:“不用。”

        “客人您身体不适?需要叫医生来吗?”服务员是个细心体贴的姑娘。

        栖安犹豫了一下:“好,谢谢。”宋栖安接受过这方面的教育,但这些知识在记忆里比较模糊,事关身体,还是请教医生的好。

        宋忠义给他订的航班是比较高级的那种,船上的医生没一会儿就赶到了。

        “宋先生,我开门了。”

        “请进。”

        舱门开了一条缝,一缕若有似无的香气萦绕在鼻间,甜腻中透着一丝冷冽的香气,像是雪中盛放的某种异域之花,与此同时大脑像是被蛊惑了一样,想要再闻一点,再闻一点,想要靠进那似乎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的香气源头。

        令人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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