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婶对我们的到来并不高兴,这事儿不好管。”

        “不好管也得管,”祖清收住笑,十分严肃的看着左亿,“我是坪山村的守村人,陈二叔一家属于坪山村,我必须要守护他们。”

        对守村人守护一方这事,左亿一直是觉得有双面性的,他想起亿爷爷曾说过一件事,祖叔叔帮村里一户人家的孩子招魂,结果那孩子的城里妈妈不愿意让祖叔叔帮忙,坚持将孩子送到更大的医院去查看,不信查不出结果。

        祖叔叔非常坚持,表示招魂后孩子就没事了,可他不善言语,被那孩子妈妈骂得狗血淋头,众人便劝说祖叔叔别管那事儿了,祖叔叔却依旧坚持,不想半夜孩子妈妈带着孩子离开了村子。

        过了几个月回来时,瘦得不成人形,而孩子也没了。

        就在村里人和夫家人说她应该当初就应该让祖叔叔为孩子招魂时,那女人将所有恨意都放在了祖叔叔身上,说对方若是拦住了自己,孩子很可能还活着。

        不久,女人便在祖叔叔家门口喝了农药,送到医院也没抢救过来,自那以后,祖叔叔的话便更少了。

        “你守护人家,人家还不一定乐意让你守护呢,”左亿看着祖清白皙的脸,莫名觉得对方有些傻呼呼的,于是咬牙道。

        祖清对上他略带怒火的眼,忽而一笑,“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想说什么,可我和我师傅不一样,我守护他们,和他们不愿我守护,是两回事。”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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