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亿挠了挠脑袋,也不讲究,一屁股就坐在旁边的大木凳子上,“林爷爷,那姓祖的和祖叔叔什么关系?”

        抽了口旱烟的林爷爷闻言吐出烟雾,轻声道,“他是你祖叔叔的徒弟,你每年除夕回来,年初一就走了,与他不熟悉也正常,他现在可是咱们村的守村人。”

        “守村人?就他?”

        左亿嗤笑,双手环臂,“祖叔叔怎么会选这么一个人当徒弟?”

        “他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林爷爷淡笑一声,又将旱烟杆放进了嘴里。

        天生吃那碗饭的祖清回到家,便又拿起新瓦上了房顶,忙活了一个多小时,他才下楼梯拿起挂在墙上的扁担,挑起水桶便往院子外走。

        在院子的左边有一条小路,沿着小路下去,便有能看见小河,这河水是从后山那边流下来的,坪山村的后山处就没人居住了,全是大山,这河水清澈无比,村里人宁愿喝河水,也不愿意喝镇上的管子水。

        虽说管子水喝起来方便,可比起这带着甘甜的自然水,没人愿意喝大水库里的水。

        路上遇见了好几个村民,他们都热情的与祖清打招呼,等祖清到小河边的时候,还有几个半大的孩子撅起屁股在捡石头玩。

        “天不早了,早些回家,听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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