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兽!”舒倾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禽、兽、至、极!”
“说谁?”
“你!”
“我‘衣冠禽兽’?我怎么了?”梁正撑在他上方,低头瞅了瞅自己只穿一条短裤的身子,“描述严重不符,好歹我衣衫不整,配不上你那个词儿。”
舒倾说不过,“你根本就知道!还他妈!”
那一把攥过来的力度不小,叫人酥麻的电流顷刻间传遍全身。
梁正闷哼道:“我根本就知道?我知道什么?你话说一半儿,是想表达什么?能说全了吗?”
“妈个鸡!你刚才让我手把手教你,什么……这玩意儿你是真不懂?你是诓我呢吧!”
“这么快就被你识破了。”
舒倾一愣,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坦诚,一时间那股飞扬跋扈要做讨伐的气势,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蔫了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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