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自己在饭桌儿上惹他生气了,他心情不好,嘴硬过头儿,死要面子活受罪才说不饿!不然怎么会把自己夹给他的菜和半个紫薯团子吃干抹净?
奔波劳累一天,不饿才叫见鬼!
舒倾懒得想太多,此刻内心深处的自责大过一切。
要不是当时自己情绪复杂到无法宣泄,也不至于那么戒备与抵触。
真他妈的……何必呢!
恰逢周末,大雨并没阻断人们狂欢的热情,街上三两人群,踏着雨后的水坑有说有笑。
之所以舒倾会在日报社附近找宾馆,无非是因为离单位很近,上班儿不用早起,如今愈发觉得这个地方不错。
比方说,路边好些家餐馆儿,还有不少卖小吃的流动摊位。
舒倾醉意尚未消退,晚上吃饭吐过,本身还是有些恶心的,可路过路边摊儿,一下子被铁板烧的香气勾出了馋虫。
他回头望了眼身后老远的宾馆,思考半天,猜想梁正洗澡应该不会那么快吧,自己吃完了再回去应该来得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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