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的空气潮湿闷热,路边阵阵蝉鸣。
鸡毛掸子的鸡毛随风乱飘,糖人摊位吹出的糖人儿慢慢融化,天空飞过断了线的氢气球,铁匠铺子门前行了辆三轮儿车。
三轮儿车有些年头了,每蹬一圈儿就会吱吱作响,后面的车斗油漆斑驳剥落。
舒倾心跳漏了半拍,以为是有谁在喊自己心目中的“梁老师”。
一时间后街的风停了,坐在木质推车上小孩儿手里的拨浪鼓都不摇了。
他期待着向喊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却换来满怀失落。
那个心目中的“梁老师”啊……
早就离开了……
在报社听到有人喊“梁老师”能够无动于衷,还以为自己已经慢慢忘了这个称呼。事到如今才明白,不过是因为那时候太过理智,知道这个称呼别人也可以用罢了。
难道忘了他的方式,只有刻意不想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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