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倾觉得有些别扭,但要是执意让他睡另一间屋子,会不会显得自己很怂。
后来想想,其实也没什么,他在自己眼里是“可以当朋友的领导”,自己在他眼里可能是个“不着调的员工”,俩人相互对对方无意,而且出国前偶尔也是会睡一张床的。
“喜欢过”是过去式,人家从来没再提起过,自己这儿也早就没了想法。
嗐,哪来的那么多瞎矫情!
雨势似乎比刚才急促了些,水珠噼里啪啦敲在窗户上。
老梁家的哥俩从小在城里长大,足不出户似的,极少有机会到乡下去。
梁义稍微好些,当.兵这几年走南闯北,上过山下过海,趴过草地,蹚过冰河。
可梁正就不一样了,每天两点一线,活动范围无非市区,顶多跑个远路出个差,基本上还都是在另一座城市的中心落脚,要么就像赶牲口,当天去当天回。
要说节假日出去转转,也没那种机会。一个是当时梁老爷子身体状况欠佳,尽可能得有人陪,再一个,自己出去没劲。
那个年代城里的商店兼卖五金,不叫“超市”也不叫“小卖部”,叫“供销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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