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拂,吹得枝叶轻轻晃动,吹得人心痒难耐。
梁正拉着行李箱从停车场出来,他穿了件很简单的白色半袖儿,步伐轻快,空气中都洋溢着舒心与惬意。
至于为什么穿半袖儿而不是衬衫,原因无他,好脱。
免得到时候一粒粒解扣子,忒煞风景。
梁正站在外面摸出烟盒,对着烟卷笑了半天才点上。
火星撩动出烟草气息,随着夜风四散开来,越飘越高,越飘越远。
不知道舒倾那二虎巴蛋的脑子还有没有印象,那是去年秋天,他刚来实习没多长时间,两个人正互相看不顺眼的阶段。
那天秋雨绵绵,梁正的车限号儿。
他在地铁一节车厢站着,东四站上来不少人,他随意偏头看了眼,正好看见舒倾起来给个走路颤颤巍巍的老人让座儿。
可能是因为灯光太亮了,那一刻莫名觉得之前自己对舒倾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利用职务之便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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