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湿乎乎的,乍一接触到空气冰凉。
梁小雏儿在某处尝到了血腥味儿,眉头一皱,忙问他:“是不是破了?”
舒倾神思没完全抽回来,没走脑子地点点头,“好像是……”
“我……都怪我!你当时为什么不拦着我?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他语气极为心疼,心疼到开始抽儿抽儿,也恨他为什么非要这种没用的面子,“你说了我又不会笑你!”
声音了满是急切与自责。
舒倾回头:“不疼,真的,梁义,我不疼,再说……”他咬咬牙,豁出去:“再说你……再加上下午在船上没用东西……破一点很正常……”
“正常?所以说在船上时候就已经伤着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真的没事儿!明天肯定好了,再说一个小伤而已,你别大惊小怪的。”
梁小雏儿嘴角都耷拉了,觉得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好说歹说才肯上床去。
没多远的距离,舒倾却走得很慢,肿胀感与刺痛感叫他迈不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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