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只剩下浴室传来的源源不断的水声。
舒倾抓着手机眼神儿发直,他怀疑这几天以来都是在做梦。
根本没遇到梁义,也没在夜风鼓鼓的海边悟出了自己对梁正有意思的想法儿,也根本没想豁出去跟他来那么一段诚恳的表白。然后也没有梁义粘着死缠烂打,也没他拉着行李箱光明正大搬过来住。
或者没在雨天的公交站牌底下,也没去过镇上的草场。
没遇到过什么脾气很差的“男保姆”,没遇到过什么凶神恶煞的“梁小二”。
别去日报社面试,别去动物园采访。
如果这些事都没发生过,怎么至于沦落到现在这种境地。
也是闲的贱的,谁你妈先撩的谁。
怎么就跟老梁家哥俩扯上这种傻逼关系。
有的事儿再邪再玄,到现在的局面也将是木已成舟,既来之则安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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