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义站在衣架前换衣服,没支愣耳朵听身后的动静儿。
他想找个没人的地方静静。
至于静多长时间,待定。
舒倾觉得自己做了件天大的蠢事,就像满心杀意的刽子手,用利刃割着无辜之人的血肉,用刀尖儿在心窝上戳了好几个窟窿。
极大的内疚感在房门开了又关后变成更深的自责。
干什么总在无意间伤害他。
先动心的人不是狗,不是卑微,是最能付出真心,是最渴求被爱的一方。
“妈的。”舒倾暗骂一声,打挺起床,扒下睡袍胡乱套了两件儿衣服就追出去。临走前透过玻璃往外瞧一眼。
外面下着挺小的雨,梁义往镇子方向走了。
他开门,拿起立在伞桶里的伞撑开,伞面把整个人遮的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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