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梁小雏儿闷闷应他。
舒倾垂了眼,落吻到他眉间。
不诚挚,不热烈,清醒又冷清。
梁义忽然感觉不太好,具体缘由又说不清,总之就是十分的不安,那是一种类似于将要成为别人替代品的恐惧感。
像昨天那种愤怒和无奈。
他说:“舒倾,你……能不能下喊我的名字?”
舒倾抬头,过了半晌才回他:“没什么好怀疑的。”
是,没什么好怀疑的,自己还没犯贱到被梁正搞到情绪不断低沉后,还想亲他的地步。
不过是这夜晚太寒太冷太孤单,想找一丝很熟悉的慰藉罢了。
“我知道是你。”他又说,轻挪到耳边,嗓音无限蛊惑:“你是……梁小雏儿,是个弟弟。”是单纯到不行又霸道到不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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