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空气温度挺低,舒倾仍是短衣短裤。
这雨势不小,还跟着风飘摇。他不是说不怕冷,而是嫌洗衣服忒麻烦。单走那么一个来回就得洗衣服,还不够累心的。
穿什么一会儿都得湿的差不多,况且从卧房到大堂也没几步路。
坦白了说,短衣短裤洗起来轻松。
雨水来的劈头盖脸,风激着海水一茬一茬打成浪。
一把黑伞被吹得掀过去好几次,舒倾气得想杀人。本来伞里的地方直指苍天,收回来扣一脑袋雨,跟他妈站着淋浴似的。
水还齁几把凉,整了好几个激灵出来。要他妈不是梁小雏儿偷摸儿走了,自己也不至于这德性。
丫真不拿命当命,傻逼东西!
其实这种实力甩锅的事情,在他还没住到国子监之前梁正就“夸”过他。
有时候是觉得生气,可就是拿他没辙,况且心里也暗自觉得他只针对自己“使坏”挺有趣,也有莫名的“成就感”掺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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