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响的雷声掩过雨迹,闪电一晃将夜空割得支离破碎。
蠢蠢欲动的念头蛊惑人心,梁义失态到不管不顾把人揽进怀里,在他耳边小声说:“舒倾,我想亲你。”带着试探。
试探他肯不肯正视中传附近宾馆,那天夜里发生过的事。
身上的热度在开领很深的睡袍里散开,隔着单薄的一层布料贴附着舒倾。
他没躲开,他也没挣扎。他在这个怀抱里觅到一丝安心与惬意,轻轻悄悄的,连这几天苦涩的心情都逐渐变淡,却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那是隐晦的贪婪。
梁义埋首到颈侧轻蹭,以鼻尖轻触耳垂,柔软的双唇轻覆颈线,气息愈发不稳。
那是坦荡的贪婪。
时间仿佛凝滞,那便让它停在此刻,停在狂风和暴雨声中,停在低沉的呼吸声中。
多愿这是一个平常的夜晚,像往后的大多数夜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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