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的风被隔绝在锁闭的窗户外面,旁边房间里撩扣吟声也销匿于无。
梁小雏儿那句近乎于宣告的霸道语句在他耳边逐渐漾开,漾到心里,酥到骨头缝里。配着动作神态,活脱脱一个身经百战的老流氓。
“你想亲就亲?”酒精上头,舒倾不甘示弱,挑眉看他。
四目相对,没激起千层浪,没积起千堆雪,只点燃了相互征服的欲望。
“不是,”梁义一本正经说:“你同意,我才能亲。”
“可刚才我好像没同意你舔我吧?”
“嗯,没有。”
分明是做错了事,怎么还这么理直气壮,叫人听着就没由来的恼火。必须得搓搓他的锐气,不然就这种态度的,往后得得罪多少人。
舒倾揶揄:“我一直以为你挺纯的,没成想还能干出这种事儿。”
“我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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