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天色估计有四五点钟了,云层叠叠,半透不透,掩掩遮遮。不知道是月亮还是太阳的光晕打到赤着的身上。
“你不是人。”舒倾一字一顿,“你扯我毯子,是想冻死我还是想……嗯?”
梁义脑子里轰隆一声炸开了,炸的脑仁生疼,炸完之后只剩下两个词——
“光洁”
“挺翘”
腰是腰,背是背,臀是臀。
一股邪性至极的血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了,它在梁义身体里四处乱撞,四处乱涌。似乎是从头顶开始涌动的,一路往下,逐渐往下。
好像要往很隐晦的地方钻。
他赶紧扭过头,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舒倾的目光一直是在他身上的,看见眼神和动作之后顿时明白了七七八八。他低头看了眼自己,嗤的一声笑开了:“不是吧你,没去过洗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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