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一番话说出来险些没直接将谢牛氏气背过气去,更惹得旁边一众看热闹的村民吃吃偷笑,一个个指指点点笑话谢牛氏。

        本来嘛,你谢牛氏的亲闺女跟别的男人跑了不知道丑啊?这个时候反而跑到前任女婿的续弦面前摆长辈的谱,人家不指着鼻子骂难听的就算是够给脸的了。

        心里面明知道有亏,谢牛氏却气不过自己在阮绵绵面前落了面子,当即朝站在郝有财旁边的中年男人一指,叫骂:“你是个死人吗?你娘老子都让人家给骂了,还不过来撕碎这小娼妇的嘴!”

        谢牛氏叫的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大儿子谢延年。

        只是谢牛氏没想到,她不叫还好,叫完之后反倒是又给自己惹上一身的气。

        儿子谢延年根本没搭理谢牛氏,谢牛氏扭头去看才发现谢延年两只眼睛死死盯在阮绵绵的身上,魂都快被勾了过去。

        自打看见阮绵绵的第一眼起谢延年就彻底的惊呆了,坐在圈椅上的年轻女子一身粗布棉袄棉裤,明明是再朴素不过样子,可不知道咋地周身散发出的风流韵味愣是惊的人根本无法错开眼珠。

        只觉得那人怎么看怎么好看,怎么看怎么稀罕。谢延年一个农村汉子也不会说什么好话,就是知道座位上的人好看,这辈子就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

        你瞧那小眉毛大眼睛小嘴巴的,就好似天底下虽有的美全都汇聚在她脸上一般。

        先前谢延年就知道郝大壮娶了个要多漂亮有多漂亮的黄花大闺女,郝大壮结婚这么长时间新娘子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今天再看格外的好看,简直比县城里面最好看的婆娘还要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