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再有想法也不敢出半点声音。

        阮绵绵冷冷在苏姐、谢牛氏脸上扫过,开口:“你既然知道当今的世道不太平,就更应该知道家里面就两个女人的危险。你看她觉得可怜,但是她到底是什么人、从什么地方来、又是干什么的你清楚吗?这是我家,我一个人说了算的地方,这一点苏姐怕不是忘记了吧?”

        苏姐的身子噤若寒蝉般的一颤,说话的声音里都带出几丝的颤音:“小、小姐,是我、是我考虑不周详,对、对不起,我错了。”

        听她这么说阮绵绵才满意的点点头,能知道错了就好。

        下颌微微抬起朝旁边谢牛氏一挑,阮绵绵又复开口:“既然这样那就给这位婶子叫辆黄包车,也省得她年老力衰腿脚不便。”

        “郝大壮家媳妇,俺之前砸就没看出来,你是个心眼这么黑的!”忍了半天谢牛氏终于再也忍不住,大声质问出声。

        正抬头准备拨电话叫黄包车的苏姐手一顿,惊讶抬头朝谢牛氏看过去。

        谢牛氏冷冷的歪嘴一笑,混不吝的开口说:“按理说我怎么的也算是大壮半个娘,你既然嫁给大壮也就是俺的儿媳妇。怎么着,你这是想把婆婆往门外面推呀!你这个狠心的小贱……”谢牛氏眼珠一转,当即改变了主意,手拍大腿很快哭天抹泪起来,“你说你咋就这么狠心呢?就算不看我这个当婆婆的面,也要看你那三个可怜的孩子不是?他们可都是你的亲骨肉呀!是大壮留给你的根呀!好不容易从村子里面找你找到这里,你咋能狠心的连他们人都不见一面呀?”

        听谢牛氏这么一哭闹,苏姐的电话算是彻底打不出去了。

        原来这位看起来很苦很穷困潦倒的婶子居然是小姐的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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