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韩文斌犹豫,韩母立刻察觉出什么,追问:“儿呀,你咋啥话都不说呀?”

        韩文斌想了想才回答说:“打官司的话也不是那么好办吧……再者说要是法院一直不判离,那你们抱孙子的事情咋办?”

        “还能咋办?该咋办咋办呀!”韩父一拍大腿怒其不争的狠狠瞪了韩文斌一眼,“你们公司那个姓余的小妮子不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怕她翻出天去?你两个该怀孕怀孕,该生娃生娃,左右不能让你家那个婆娘耽误咱老韩家传宗接代的大事。”

        “你爹说得对,”韩母附和说,“儿呀,你别觉得爹娘都是从农村走出来的啥都不懂,其实爹娘懂的懂着咧!那电视上可不都演啦,只要能请到个好律师花钱花到位,死的都能给说成活的,黑的也能给说成白的。现在咱家的钱还不是都掌握在你手里面,姓阮的贱人不是啥都没有,你担心个啥?”

        韩母的一句话仿佛如黑夜中的一盏明灯,瞬间为韩文斌指明方向。

        韩文斌双眼一亮,觉得心头所有的烦躁当时一扫而空。

        按照韩母给出的行动方针,韩文斌很快通过朋友找到据说某位专门帮有钱人打离婚官司的律师,并且和律师约定好面谈时间。

        简单听韩文斌介绍完自己的基本情况之后,律师非常有信心的点点头,开口说:“韩先生的大致情况我都已经了解了,向您这样的官司我不敢夸口,但至少也接受过近百次的委托,胜算还是相当大的。”

        “那出轨呢?”韩文斌内心多少还是有些惴惴不安,特意强调阮绵绵已经知道自己和余娇之间的事情。

        律师微微颔首,解释说:“从道德角度来说出轨方确实是过错方,但是从婚姻法角度来说婚姻法保护的是财产不是感情,虽然您的某些做法或许会都案情走向有所影响,但是影响相当有限,您也不用放在心上。另外我多问一句,您有没有和您的出轨对象结婚或者对外以夫妻名义自称呢?”

        “没有。”韩文斌连忙摇头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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