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还没等谢延年说出个所以然,那边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开口抢走了话头。

        “那俺问你,你是不是打有财他们了?”开口的是一个方脸女人,宽下颌高颧骨,一脸的凶狠相。说完话还面孔扭曲的朝郝招娣三人笑笑,粗糙的大手重重的摸在郝二丫的头顶。

        阮绵绵冷冷扫去一眼,反问道:“合着家里面孩子不听话、跟大人顶嘴还不能打不能管咯?是要当祖宗供起来吗?”

        一直以来的传统观念都是子不打不成才,观念传统的农村更是如此。村子里一辈传一辈,从老到小还从来没人敢说小时候没挨过大人打的。尤其跟长辈顶嘴,那更是必须挨打,不打还当祖宗供起来?惯的他不轻!

        阮绵绵话一出口,周遭不少村民连连皱眉,看向郝有财的目光逐渐变得不善起来。

        “那也不能上手就打孩子呀,这么好的孩子我看着疼都疼不过来,你也是做女人的咋心就那么狠呢?”这次说话的是一个面容枯槁身材极其单薄的女人。阮绵绵认得这人,谢二狗家的前两天谢二狗敲门“讨债”,才让她骂跑了的。

        似乎是终于等来有人给杵腰眼子,郝二丫顿时跳着脚大吵大闹起来:“对,你不配!你一个俺们爹找了伺候我们的根本就不配管我们!俺爹在的时候都从来没打过我们,你就是个下贱的,不配!”

        郝二丫话一说出口,在场所有人的脸色就都变得不大好看了。

        谢家村的人都知道,邵绵绵是郝大壮明媒正娶娶进家门的续弦,虽然不是原配,但是怎么说也是郝家三姐弟名义上的母亲,就算三个孩子心里面再不乐意,那也是要当长辈孝敬着的。

        这下倒好,在郝二丫嘴里面邵绵绵反倒成了伺候他们姐弟的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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