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有难言之隐。”
沈元礼点头。
“是因某个人还是某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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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事?算了,朕重新问过,可是因为某个咱们都认识的人?”
沈元礼顿住,不说话也不动作了。
“那看来就是了。”沈元洲不怀好意的点点头,问出最后一个问题:“那人是个女人?”
“……皇兄您这么问就没意思了嘿。”沈元礼梗着脖子顶嘴:“您这是诱供,臣弟拒绝回答。”
沈元洲却是不放过他,定定看他道:“哪个女人有这般能耐?你说出来给朕听听,让朕心里也有个底,总好过日后胡思乱想疑神疑鬼,那才是伤了兄弟和气。”
沈元礼无奈叹气:“臣弟说了您不许生气啊!还要听臣弟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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