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弄不明白什么情况,还是得交给陛下定夺。等秦嬷嬷把话再说过一回,魏三也把她和桃儿的底细都给翻了出来。

        桃儿是前两年采选进来的宫女,按明粹宫管事姑姑的说法,是个沉默寡言不怎么爱与人说话的丫头。不过上个月她突然就积极起来,一副想在皇贵妃跟前讨好的模样。可惜皇贵妃娘娘位高权重,身边有的是得力的大宫女,且看不上这么一个外院洒扫的小丫头。

        “可查出来她为何反常?”沈元洲拿眼睛瞟魏三。

        魏三拿了张纸条打开看看,上前禀告道:“她家就在京郊,是家农户,平时的月例都攒起来贴补家里。这回是她家弟弟要说亲,女方却非要一副赤金头面才肯嫁。臣估摸着桃儿就是为了这个才铤而走险的。”

        想想那根纯金的簪子,沈元洲也觉得这个可能性挺大的。再说秦嬷嬷,身世也一点儿不复杂。

        她是三十年前进宫的小宫女留在宫中当了嬷嬷,家世清白——就在京郊十五里外,父母兄弟都过世,如今当家的是几个侄儿侄女。

        “难不成是家里人受了要挟?”刘公公也是懂套路的人,小声与魏三咬耳朵。

        魏三摇摇头:“当年就是她继母嫌弃她才把她卖给了人牙子换钱的,几个侄儿侄女都是继母所出的弟弟家的,十多年了一点儿联系都没有,早就形同陌路了。”

        最重要的是秦嬷嬷在景瑜宫有人证,所有人都说没见过秦嬷嬷与那个宫女桃儿有什么来往。平日里秦嬷嬷都在郭贵人跟前伺候,也没时间往外跑。

        “难道是她们被同一个人收买,一起演这么一出戏?”刘公公皱眉摇头,又否认了自己的说法:“不对不对,要是收买,不会弄死了桃儿还把秦嬷嬷丢给咱们,监察司慎刑司的手段不是开玩笑的,谁挨得过那严刑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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