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召和西南诸国的恩怨由来已久,几乎是从大召立国开始便早已存在,而西南诸国之中,势力最为强盛的当属南黎。

        和南黎断断续续地打了快不下百年的仗,其实两国之间的恩怨说起来也很简单。

        西南之地多险峻山林沼泽之地,一到夏季不是涝便是旱,农作物存活较为困难,而大召地广物饶。

        所以南黎那边一旦受了灾挨了饿,便会北上抢夺物资,他们要抢掠那大召的百姓自然要反抗,有斗争便免不了伤亡,一来二去,这么多年下来,两国之间大大小小的恩怨也积蓄了不少。

        堵不如疏,这次两国议和,拟开放通商口岸,朝中明事理大臣都知道对两边的百姓都是利大于弊,南黎的地理环境难种庄稼,却有许多大召不曾有的珍贵药材和香料,而大召则有较丰富的生活必需资源,两者互通有无确实必这百来年间两方大的你死我活要来得更有意义。

        南黎那边的重视程度可见一斑,大召这边也不马虎,这次皇帝书房会谈便是要定下大召这边通商的具体条例以及议和和尝到双方都应遵守的一些事项,虽也没指望两国能生生世世友好共处,但众人都是希望通过此次的议和谈判至少能换来两国百年之内的平静。

        虽说议和的总则已经定下,但这次参与讨论大臣中还是有人对议和存在异议。

        不过对于这般异议,亲自指挥与南黎作战的镇南军主帅韩钊却也是反对的,连征战敌国班师归来的将军都认为当下两国的和平才是最重要。

        韩钊以自己在西南的亲身经历说话,陈词慷慨,“臣与南黎对峙了这些年下来,不说完全知彼,但总也了解一些,南黎人倒也算爽朗,即便作战之时也少有用到卑鄙阴下作手段,并不好战,攻陷了城池也不似北边戎狄等部落那般手段残忍到处烧杀屠城,有时候就是抢了粮便跑,故此说来我们和南黎之间也并无甚不可化解之血海深仇,狡猾倒也狡猾,只是他们灾荒之时我们也不好过,这才使两国矛盾延续了这么多年。

        其实两国百姓都疲于应对,议和通商,若在入冬前打成这些议和协议,南边的守境压力可大大减小,甚至可腾出人手支援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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