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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一个探于车窗外,一个立于马车旁,温溪自己未曾意识到,两人之间就像是两个老友在街上碰到了,停下各自的脚步后聊起了天,有一搭没一搭,却似乎早已没了最先时的距离感,她甚至不知不觉间也感觉不到了和秦敛说话时的紧张和尴尬,只觉得,这个男人仿佛健谈了许多……

        这时,又一波客人从秦家偏门出来,在主人家的欢送下笑闹寒暄着上了门口等待着的马车。

        在安静的街区,这动静有点大,让人想不注意都难,温溪和秦敛都同时抬眼望去,秦敛又很快恢复了平日里的面无表情,温溪也不知该说什么,只随口干巴巴地说了一句,“呵呵,秦大人家……今日听热闹的呀!”

        秦敛眼中晦涩不明,有深思的暗光一闪而逝,他转回身,扬起温和的微笑,“是臣的嫡母今日五十寿辰,不知臣能否有幸邀凤驾一临?”

        这秦家嫡母和庶子,眼前的情况随便瞧一眼就知道关系不是太和谐的那种,温溪一向都是嫌麻烦的性子,本意是想要开口拒绝,但当对上男人幽深如潭还泛着粼粼水光的眸子,她感觉自己脑子混混沌沌的,鬼使神差地就答应了。

        莫名地,她不知为何,就是想多看透这个深沉莫测的男人几分……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马车已经开始了哒哒向前,让秦府的正大门方向行驶而去。

        ……

        镇国公府西院的小厅堂里,送走了最后一波客人,镇国公一家蔫头耷脑地一起坐在散场的酒席上还没来得及各自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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