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以溪的赔罪声隔着单薄的门板,清晰入耳。

        安沐疲惫地走到床边坐下,晨起的阳光透窗散落,昨天中午拉开的窗帘,一夜未归,自然也一夜未拉。

        她看了那直播回放,知道她打电话那会儿简以溪正在直播,不方便接,毛毛则是怕露馅不敢接。

        毛毛说,之后她们有给她回过电话,回了好几通都是关机。

        她们那会儿也有点儿着急了,怕她真生气了,已经有了退意,可没等她们走,体委就带人闯了进来。

        之后手机不在她们手里,自然是怎么打都打不通。

        安沐其实明白,简以溪是她,却也不是她,从她重生那一刻起,简以溪就成了独立的人,跟她不再是同一条线,她根本没资格干涉简以溪。

        她一遍又一遍地打电话,其实已经有些神经质了。

        可当时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包括现在,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不敢想象失败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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