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是吧?”

        如果这会儿强硬地命令简以溪打下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简以溪不会让她难堪,肯定会听她的。

        可如果真这么做了,那她跟简家人又有什么区别?

        简家人仗着血缘裹挟简以溪,她仗着恩情裹挟,她不就成了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

        安沐不勉强简以溪,成长需要时间,不能揠苗助长。

        她会提出这个要求,只是给简以溪一个预警,让十六岁的自己明白原来她不用逆来顺受,她是可以反击的。

        “既然你下不去手也不会,那我就教教你。”

        安沐胳膊用力,猛地把简以湖翻转过来按躺在桌面,不等简以湖挣扎起来,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简以湖一声惨叫打歪了脸,教室鸦雀无声,窗外风雨雷电,安沐的脸冰冷精致,碎发浮摆脸侧,眼底碎芒仿佛都是淬了冰的,一字一句犹如监斩官宣判死刑,没有一丝温度。

        “这一巴掌是替简以溪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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