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耐受,手术不敢做,胃里又有那么大个口子,不能吃不能喝,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它越溃烂越严重,就只能等死。
想起昨天李医生的诊断结果,毛毛心疼的眼眶都红了。
——太惨了,她家溪溪太惨了。
毛毛坐到床边,拉着简以溪的手捂到自己心口,说好了不哭,最后没忍住还是吧嗒吧嗒掉起了金豆子。
简以溪窝心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哄小孩子似的道:“我还没死呢,你哭什么?攒着,等我死了再……唔!”
毛毛抬手捂住了她的嘴,横眉立目道:“再胡扯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简以溪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拽开她的手道:“学谁不好,学什么二哥?二哥那手劲儿,说不定真能撕烂我的嘴,你这小指头可就不一定了。”
简以溪又道:“好了,去上班吧,别迟到了。”
毛毛蹭了下眼角还挂着的泪,道:“我说你怎么听不懂人话呢?我说了我要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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