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住,简以溪也放弃了住,原本两人打算一块儿租房子,可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合适的,倒不如干脆住在家里,远是稍微远了那么一点,不过有车就挺方便,前提是,得有驾照。

        安沐报了驾校,简以溪犹豫了半天,最后拿着住宿费也报了驾照。

        欠安沐的钱可以缓一缓再还,可驾照这事不能拖,她不能让安沐天天开车,万一有个什么事,她好歹得能顶上。

        两人一个金融系,一个生物系,不在一个系,军训场地自然离得也很远,点脚看也看不到的那种远。

        不过这不重要,安沐需要军训,简以溪却不用,她有医院开具的骨折证明,暂时不能进行高强度运动,到学校报了个名之后,她就回家帮安沐做饭去了。

        军训十一点半结束,安沐回到家十二点半,冲个澡吃了饭,稍微休息一下,重新搭车去学校。

        第一天还行,安沐也就是觉得累,睡了一觉起来就不行了,全身酸痛的就像刚从滚筒洗衣机里爬出来,蹲不下起不来,被教官罚蛙跳,别人好歹还能跳几步,她是一步都跳不动。

        教官也是无话可说,只能罚她站军姿。

        烈阳下,她汗如雨下,头上的军帽像个疯狂加热的烫发机,没站半小时,她就头晕恶心脚下画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晕倒的。

        简以溪接到电话时,刚煮上解暑的绿豆汤,一听说安沐晕倒了,差点没把手机扔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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