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的容珩正坐在书房内,清言在一旁给他叙述着今天在外面打听到的消息。

        “京中人员戒备,恐怕短时间内不会解禁。”清言道,“还有……下个月,就是茶宴会了。”

        容珩翻页的手一顿,表情有些微妙。

        据他所知,每一次的宴席都会铺张浪费,奢靡得很,更不要说这次的茶宴了,要说奢侈,那些个后妃可是无人能及了,“邡州的水涝没人去治理,就知道把时间花在这上面。”

        “邡州那边我已经安排了几个人过去。”清言道,“暂时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

        “明天你去找闻礼南。”容珩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道:“按我上面说的计划行事。”

        清言接了过来,笑得风流又慵懒,“我天天都忙前忙后的,我都没有工钱。”

        容珩抬头看了他一眼,“身为南风馆的头牌,还会没有工钱?”

        “这可不一样,也不看看我做的这些是为了谁?”清言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全身像是没有了骨头似的。

        “当初是你非要弄一个南风馆的。”容珩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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