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谢公子啊,幸会幸会。”清言装模作样地起身拱手道,“在下清言,是珍宝阁的画师。”

        容珩冷冷扫了他一眼,威胁意味明显。

        “你让他来作甚?”容珩明知故问道。

        “我之前不是跟它他约了簪子的画稿嘛,这不他今天过来交差了。”孟若虞摇着团扇幽幽开口。

        话音刚落清言就打开自己带来的盒子,把准备好的画稿给拿出来,“二姑娘请过目。”

        那画稿厚厚的一沓,起码有大拇指那般厚了,容珩的脸沉了沉,语气莫名道:“清言公子有心了。”

        清言笑得越发的灿烂,“能为二姑娘效劳,那是清言的荣幸,清言自然要全力以赴。”

        好,很好。看来清言这一天天的确实是没有什么事做。

        他截过清言手里的纸张,然后煞有其事地看了起来,然后开始评判:“这张图案有些过时。”

        “这两张样式大同小异,没有多大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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