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开口对方先道了声歉,然后便低头匆匆离开。翁建慷没看清那人的脸,总觉得有那么点熟悉感,以为是碰上了生意场上见过的人,于是回头看了两眼。

        只是那人走得很快,片刻后便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处。翁建慷想起还要和司莹见面,没再顾得上看那个男人,匆匆进了洗手间。

        半个小时后司莹赶到了清吧,和翁建慷在角落的位子里面对面坐着说话。

        翁建慷向她转述了保姆听到的那些话。

        “说是总在梦里叫爸爸,还让他爸不要打妈妈什么的。又哭又喊闹得动静有点大,阿姨也是觉得孩子可怜,就把这事儿跟我说了。”

        司莹点点头,又问:“还说别的了吗?”

        “还说了流血开枪什么的,对了,蕊蕊在梦里还让她妈快跑,说什么爸爸要杀人。司警官,你说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啊?”

        司莹捧着面前的咖啡捂手,低头沉思片刻后道:“光凭这些还说明不了什么,但我们警方会根据这些线索去做更深入的调查。翁先生您给我们的帮助很大,我代表警方谢谢您。”

        “您别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一个是我弟弟一个是我弟媳妇,虽然他们两个做了有违道德的事情,但我还是想替他们讨回公道。毕竟他们罪不至死,说到底雅欣和建恒是青梅竹马,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情有可原。”

        司莹举起的杯子又放了下来:“翁先生您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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