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过河拆桥?”

        “也不算吧,你也没吃亏。”

        “谁说没吃亏。”曾明煦俯下身来,双唇贴到了司莹没穿衣服的肩膀上,呢喃着笑道,“我这肩上伤痕累累,全是你的杰作。”

        说完将司莹的胳膊从被子里拉出来,按到了肩膀处。那上面果然留有一片抓痕,深深浅浅纵横交错,不必看都能想象到那触目惊心的画面。

        曾明煦笑得愈发得意:“怎么样,我可一点没弄伤你,你说我亏不亏?”

        “那你想怎么样,掐我两把?”

        “舍不得。”曾明煦掀开被子,手指在司莹莹白的后背上轻轻一抹,激得对方整个人从床上跳了起来。

        司莹坐起来后才意识到自己不着一缕,赶紧又抓过被子盖在了胸前。曾明煦却不肯放过她,还在那里拿她打趣:“倒也不必遮遮掩掩,该看的该摸的刚刚都做过了。”

        要不是折腾得太凶全身没力,司莹都想把他踹下床。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看着彼此,到底还是司莹脸皮薄,受不了长时间盯着对方没穿衣服的身体看,将头撇向一边随手捞起床边地毯上的衣服,将自己遮了起来。

        然后她便想进浴室洗澡。刚进门曾明煦也跟了进来,随手扯下浴室里挂着的一条浴巾,裹在了腰际。然后他将司莹揽进怀里:“要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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