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似乎慢慢地一样一样都没了。

        司莹听着电话里陈海丽的说话声:“你爸下周要出差,所以提前过了。你今天上班吗,听起来怎么好像刚醒。”

        “我是刚醒,你发我个地址,我现在过去。”

        司莹掀被下床去浴室洗漱,洗完脸看到手机上陈海丽发来的地址定位,是一家高档会所。她便挑了相合宜的衣服,开车前往。

        上车的时候她绕过车头时注意到了那上面被蹭掉的漆,这才想起来距离她跟曾明煦的撞车已经过去有一阵子了。

        但保险公司那边还没跟她提账单的事情,甚至连自付额都没问她要。是曾明煦太忙还没空把车送去修理吗?

        十月的夜风已有了点凉意。司莹的车停在小区里,上车的时候她有点后悔,觉得自己穿少了。但看看时间已经晚了点,为免迟到她便没有再上楼去添件外套。

        好在车里并不冷,到了会所直接开到他们的地下停车库,倒也没吹上风。

        进包厢前司莹还在想,她爸还会请些什么人参加生日会,家里的亲戚平时走动不多,工作也都很忙,并且他们都不太喜欢这种吃吃喝喝的场合。

        应该这么说,从那一年她去美国开始,他家和家族里的其他人就已经分道扬镳,很难再走到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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