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莹坐在椅子里发了会儿呆,直到骆斌过来找她聊一桩案子,才把她的思绪又拉回到现实中。

        骆斌聊完工作又问起了她的伤势:“要不要紧,你要是不方便打字写字什么的就跟我说,我来帮你弄。对了,午饭我去买,你要吃什么?吃清淡点的吧,你早饭吃了吗?”

        连珠炮似的关心让司莹应接不暇,偏偏这个骆斌还挺有毅力,不管她怎么拒绝都不为所动。那天一整天司莹被迫接受了他全方位多角度的关心与照顾,别说是午饭,连茶水对方都积极地替她泡了好几壶。

        到最后司莹实在受不了:“骆哥你别忙了,我不吃东西也不喝水,我现在上洗手间不方便,尽量少吃少喝。”

        骆斌听了这话才算是暂时收手。

        到了下班的时候,骆斌又围到了司莹身边,说要送她回家。这下子司莹说什么也不答应了,她借口要加班没有立马走,后来趁骆斌忙着去送文件的时候悄悄溜出了办公室,快步下了楼。

        这人实在太热情,她坐在回家的地铁上想这个事情,琢磨着该怎么态度坚决又不伤对方颜面地拒绝他的追求。

        可惜想了半天才发现,这两者根本不可能兼得。要想断了对方的念想,就得把人的心给伤透才行。但大家都是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司莹也实在开不了这个口。

        为了这个事她愁了一路。

        如今已是十二月,每天一过五点天就暗了,司莹回家的时候都已七点,走出地铁站外头已是夜色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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