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澳岛到了冬天,就像是比较凉快的夏天,一件单衣就能过冬,火焰所到之处,衣f化为灰烬,肤先是烤红了,随即蹦出一个个透明的燎泡,大如j蛋,小如h豆,从衣领一直往下烧。

        听到惨叫,看到吴平疼到扭曲的脸,汪大夏并没有感受到复仇的畅快,只有确认父亲已经死亡的痛。

        长达一年的漫漫追凶路,汪大夏无数次想象着父亲有一线生还的可能x来安w自己,现在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父亲早在一年前就葬身在冰冷的长江,尸骨无存。

        凌n杀父仇人也不能治疗他内心的痛苦。吴平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汪大夏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觉得吵闹。

        烧到小腹时,连xo都一根根被烧掉,眼瞅着火势要马上蔓延到肚脐以下,要成烟熏j了,吴平受不了,“我招我什么都招求给个痛快吧”

        吴平不止杀过汪千户一个朝廷命官。早在嘉靖四十一年,他给倭寇带路,为了赚些“中介费”,他作为内应,帮助倭寇攻陷了自己的家乡诏安,乡亲父老被烧杀抢掠,驻守在此的千户周华也被倭寇杀害。

        血债累累,吴平知道自己活不了,只求速死,少一些痛苦。

        汪大夏泼了一桶水灭火。

        线人是江西宜春江边一个头客栈的老板。这是一家黑店,做的不是正经生意,无论白道黑道都消息灵通,吴平带着人手和家伙想故技重施在放手薄弱的江西抢一波钱财好过年,就找这里,向老板打听当即的富户,方便他们下手,有的放矢。

        那老板头一个说的就是宜春本地袁州府最有名的人致仕归乡的严氏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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