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们就不怕我们家结党营私树大成林了?”苏公子一生气,话就特别地多,不该说的也敢放在嘴里嘟囔了,只是他嘟囔的声音小,就是他父亲在他身边坐着也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只看得他一直在叭唧嘴,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

        “欸?这怎么招了我娘了?你说什么了?”又一下,苏公子反应了过来。

        “没大没小。”苏谶斥责了他一句,下一句则解了他的惑:“太子跟我说订亲那天要请我当见证人,让我当保媒人,你娘就着了。”

        苏居甫目瞪口呆,喃喃道:“这给谁,谁不着啊?”

        外祖家全家都反对这门婚事,结果他爹成了这门亲事的保媒人,他娘没半夜把他爹给赶出家门,那都是因为太明事理了。

        “什么话!”苏谶见他儿子说这话就不痛快了,道:“我也没答应,只是跟你娘提了一嘴,你娘就不高兴了,她还高兴,我还不高兴呢!”

        苏居甫“啧”了一声,这事他可管不着了,他没那能耐,他身子往后一躺,二郎翘一扬,“晓得了,您自求多福罢!”

        苏谶头疼不已,拍了他一掌,“我还能指着你!”

        太子找他去,不是找苏谶去商量的,这肯定是找他的幕僚商量过后找苏谶过去通知一声,苏谶就是明言拒了这事太子也不会轻易就此放过他,德和郎这也是有苦难言,夫人那边已经生气了,儿子又是个一旦事情超过了他能力就两腿一撒跑得比谁快的,是以老状元郎一进老岳父家就等着他那能耐的女婿过来,想和女婿商量下怎么解决这麻烦事。

        他女婿的本事现在要比他儿子高,就是太子也要给其两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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