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很稀罕吗?天下大学多的是。”

        “但不是每所学校都这么好的,你还是没懂,在这里有爸照应着,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说一声,但是到了国外,那就是人家的地盘,再好,也是人家的。你爸再有钱,手伸不到那里,就算出钱给你买一个入学名额,你自己的底气也未必充足。钱能买到的东西都没什么了不起。这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说,你好好的去惹沈家人干什么?又遇上个不通情达理的女校长。”

        “我是帮我兄弟说话,谁叫她无礼。”

        “兄弟?谁?”

        “王启博。”

        “王董的儿子,你真是出息了,有空管别人的闲事,我可告诉你,你出事,人家可没做声。你说你是不是地主家的儿子,傻兮兮。”

        邵无料不开心,“爸,有你这么吐槽儿子的吗?不是你告诉我,在外多交好友。不是说有钱人的圈子是窄小的,多交朋友好走路。”

        “我说过吗?像这种平民的论调在商业的社会里怎么行得通,交朋友?同样的阶层,同样多的钱才有可能是朋友,而且还随时变成敌人,你还敢交朋友,你应该好好听听某个哲学家说的话,真正的高人是孤独的,因为周围没有能够跟他平起平坐的人。在这个世界你要还是相信感情啊之类的东西,我只能说,你太天真了,有钱人的世界只有利益,没有忠诚,朋友是我们用来出卖的筹码,当别人倒霉的时候,就是有助于我们的时候,这很残忍,但这也是事实。真是天真的友谊。”

        邵董摇着脑袋,真的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的儿子,输的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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