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命加载中......  “人走了?”

        白棋左右没看见昨晚的好心路人甲,以为人悄没声息地走了,赶紧爬起来。

        出去一看,只见白雪皑皑、银装素裹,地上树上雪层厚积,证明昨夜风雪不歇。

        而后眼睛一转,才看见人没走呢,一身黑衣在这雪白的世界里显得格外醒目,也格外精神。

        他站在棕色大马旁边,正在轻拍着马儿的鬃毛。

        白棋看了一眼他仍然带着手套的手,又往上一看,脸上仍是裹得严严实实的。她心里纳闷,这人一天到晚都这么全副武装?

        雪后比昨晚更有种刺骨的寒意,她裹了裹衣服,走过去说了一声:“早。”

        对方点点头,仍是垂眼看着马匹,淡淡地说:“该走了。”

        他显然不是说白棋该走了,而是说自己该走了。

        原本他一早醒来就该走的,也不必特意跟她说一声,萍水相逢罢了,都说不上认识,但不知缘何有种她会在睡梦中冻死的担忧,于是在直接走人和进去叫醒她说一声再走之间纠结。好在没多会儿,她自己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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