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你们也知道在这院子里咱们是一样的人?既如此,我又凭什么你们问什么,我就要回答,不回答竟还敢拦着我的路?”尹岑玉翻了个白眼,松开那名叫怜冬的少年,将他朝亭子的方向推了过去:“我前几天嗓子不舒服懒得理你们,你们还真当我怕了你们?”

        白衣少年脸色难看极了。

        尹岑玉目光挨个扫过亭子里的少年,将他们的反应一一记在心里,看得一群人又心虚又恐惧,生怕他这时候翻起旧账,将他们全打一顿。好在尹岑玉最终只是嘲讽地弯了弯嘴角,拾起地上的包袱便离开了西侧院。

        怜冬被几个人扶着,又惊又惧地看着尹岑玉离去的背影,捧着自己的胳膊恨声道:“他一定是得到皇上的垂青了!不然怎么敢在宫里动手?”

        他焦急地看向白衣少年:“咱么可怎么办啊?”

        白衣少年也有些心烦意乱,却仍耐着性子安抚众人:“也未必……咱们不能自乱了阵脚,现在大家都各自想想办法,打听一下他到底搬去了哪里?”

        众人无法也只得答应下来,各自去寻自家在宫里布下的线人打听消息。

        另一头,尹岑玉教训了怜冬,这些天受的气也算出了大半,心情颇好连拎东西都多了些力气。把东西搬到侍卫处,一路上遇到不少或放肆或隐晦的打量目光,尤其以之前被张统领训斥的两人为首,正带了一帮人坐在廊下,带着暗昧的笑意盯着他看,时不时低声交流两句。

        然而并没有人上前帮忙,也没有人跟他搭一句话。尹岑玉倒也不在乎被人看两眼,站在庭中四下张望了会儿,张二毛便急匆匆赶来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活人?有这功夫再去校场每人给我练十遍枪法,练不完不准吃饭!”张二毛皱着眉训斥了一番看热闹的人,那些侍卫这才起身,慢悠悠地往校场走,眼神却还不住往尹岑玉身上瞟,尹岑玉只当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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