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却伸爪搂住那根手指,亲昵地用脑袋蹭了蹭。

        尹岑玉便把这只猫留了下来。横竖只是一只巴掌大的小猫,吃也吃不了多少,睡也占不了多大地方。尹岑玉从自己的饭食里省下一口给它也就够了。

        然而没几日,军中便又有了关于尹岑玉新的议论之辞。前方在打仗,兄弟们出生入死,而他龟缩在后方也就罢了,却还有心情养猫,还给猫吃肉干!

        多少普通士兵也不是日日都吃得到的,他却仗着主公的宠爱如此奢靡。这般德行的人,如何配居高位?

        或许是这只毛绒绒陪在身边治愈了自己,尹岑玉再听到这些话并没有被影响心情。

        然而这些话终究传到了项钺的耳朵里。当天晚上项钺便来了他的营帐,尹岑玉正在专心地给小猫换药,小猫乖巧地趴在他手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拿尾巴扫着他的手腕。

        项钺白日里刚刚酣战了一场,铠甲下的衣衫都湿了一半。他干脆将铠甲和外衣都脱了,只着里衣坐在尹岑玉对面,好奇地看着桌子上柔软的小东西。

        尹岑玉叹了口气,放下药碗去箱子里给他找干净的衣衫,剩下项钺和小猫两个大眼瞪小眼。

        项钺思考片刻,伸出手去捏小猫的后脖颈:他隐约记得儿时见过人这么拎猫仔,被拎住的猫仔就会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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