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别回头看肖恪,视线顺着肖恪的脸往下移动,看着那处的小雨衣确实破了个大洞。

        “没事。”江与别连个多余的情绪都没有,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别说破洞了,就连个套子都没有还不是照样做了。

        江与别根本没放心上,拍拍肖恪:

        “去洗澡。”

        “嗯。”肖恪压下来亲亲他:“那以后都不戴了行不行?”

        江与别翻过身拍拍他的脸:“戴两层吧,防止破。”

        肖恪:“……”

        肖恪不喜欢戴,除非每次江与别要求他,他才会不情不愿的拉开抽屉去拿套子,江与别其实也无所谓,但是每次事后肖恪帮自己清理的时候,让江与别比做的时候还要脸红耳赤,他的老脸实在挂不住,所以对此还是有点小坚持的。

        但这点小坚持也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只要肖恪软着声音求他,他就会没原则的妥协。

        至于底线是什么,早就被江与别忘的一干二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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