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走了,门口空荡荡的,连走廊里都没有任何的声音了,太静了。

        肖恪背对着江与别站在原地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回过身来,连门也没有关上,倒是这段时间让江与别从这种失控的感觉中回过神来了,他缓缓直起身离开背靠的墙壁,看着肖恪:

        “把门关上。”

        肖恪回头看了他一眼,很闪躲,但人却很听话,将门关上了。

        他面对陈玄时那满身的戾气在转身看着江与别的时候成了遇水即化的糯米纸,褪去的干干净净,甚至耳朵都红了。

        江与别发现了,肖恪实际上是个脸皮厚的,再尴尬的事情都不带红一下脸的,但耳朵却很能出卖他的真实情绪,是他身体最诚实的部分。

        “时间……时间不早了,我先睡了。”

        肖恪撂下这句话便准备落荒而逃,江与别见此只是冷哼一声,淡淡道:

        “你再往前走一步,这个月的工资就真的别想要了。”

        这不是江与别第一次拿工资的事情来威胁他,但是哪一次也没真的付诸于行动,肖恪本不应该继续上当,但还是乖乖停下了脚步,倒不是怕扣工资,只是他听出江与别的语调和其他任何一次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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