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被关上。

        偌大的屋子里忽然安静下来,赵钰还有一丁点的不适应,但想到新婚之夜卫琛深受冤枉,被卫老将军关进柴房闭门思过的惨样,那一丁点的不适应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抬眸打量着这间屋子,见对面的墙上挂着一柄剑,眸光微凝,盯着剑鞘挂着的锦鲤吊坠,她知道锦鲤吊坠只有半个巴掌的大小,对卫琛来说意义非凡,那是由卫家历代女主人掌管,代表卫家独一无二的存在,无人敢以下犯上,卫家人见此吊坠,如见老祖,皆行跪拜之礼。

        前世,赵钰不知吊坠的意义,私自抢来把玩,结果一向怂包的卫琛发了很大的火气,脸红脖子粗的一边吼,一边讲吊坠的重大意义。

        “唉。”赵钰想到自己的混账行为,不禁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上辈子也是作孽太多。”

        她吹灭烛火,躺在床上,裹着鸳鸯锦被进入深沉睡眠,至于卫琛……

        柴房地硬又凉,自求多福吧。

        另一厢,柴房。

        卫琛躺在柴火垛上忍着饥饿,双眼覆上一层水雾,这天地冻的,柴房里没有火折子无法取暖,只能硬生生挨冻,让本就脆弱的身子骨遭受寒风的打击。

        “我这是受的什么委屈啊!”卫琛哼哼唧唧,喊得更加大声,“凭什么我被关在这里?!我不服!我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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