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临江举止如常,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好像只是随便问问,但叶云舟凭借敏锐的洞察力azj就敢确定,慕临江被额角碎发遮住的眼睛绝对在注视他,如果他也随便回答,免不了要azj被慕临江抓住仔细品评一番。

        这就有些咄咄逼人了。

        “你从哪听说的?”叶云舟镇定地反问。

        “殷思。”慕临江毫不犹豫的卖了殷思,“包括你如何‘哄骗’的景玉滨,怪不得你当场反戈指认他,他那般出乎意料如丧考妣。”

        叶云舟心说殷思居然真学坏了,连这种事都和慕临江告密,他抬头望了下床顶,不太走心地辩解道:“太夸张了,我哪有这么重要azj。”

        “你还想怎么重要azj?”慕临江轻嗤一声,“放弃荣华富贵带你远走高飞,还是为你叛出凌崖城杀尽天下人?你当写话本呢。”

        叶云舟从慕临江的嘲讽里听出一股酸味,他来了精神,裹着被子转身盘膝坐在床边,望着慕临江调侃道:“吃醋就明说,我睡了三天,脑子可能转不动,听不懂你的拐弯抹角。”

        “好,我吃醋了。”慕临江也侧身拿手肘搭上椅背和叶云舟对视,“既然叶公子敢在背地里说喜欢我,怎么当我的面就顾左右而言他?”

        叶云舟推阻不得,下巴压着被子含混道:“那我也欣赏你一回吧,你都把话撤回去了,我暂时只能欣赏一点点。”

        慕临江一时词穷,叶云舟不承认心意,他就不打算正经松口,然后叶云舟就不承认心意,这简直是个死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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