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再偏两寸就要致命了。”慕临江语气冷下来,右手托起卫一后颈,让他侧头吐出呛咳的血。

        “蒙着眼还能看见啊!”陈武下意识耿直的表达疑惑。

        “不是常说盲人看到的更多吗?”叶云舟不慌不忙地解释,“我和表兄带了些伤药,也许管用,劳烦陈先生去倒些水来,再取一卷干净的纱布。”

        陈武说完后才开始后怕,瞄了下慕临江,转身就跑。

        慕临江手指搭着卫一脉门,渡过一股柔和的灵力助他护住经脉,又拿出药瓶倒了两粒,叶云舟见状去拿桌上水杯,传音问道:“伤势严重吗?”

        “没有大碍,就算我们不来,过几天他自己也能化消此毒。”慕临江看了看自己手上沾到的血,丝缕黑烟像一团乱麻无序地发散,陈氏夫妻看不到,但普通止血消炎的药大概尽量用了好的,伤口虽未愈合却也没恶化,他握拳把指尖的血碾开,杀意鲜明地说,“无论有没有危险,即使碰了寂宵宫的人一根毫毛,我亦要他付出代价。”

        叶云舟心下感慨慕临江是真的护短,如果慕临江是他上司,他想必也会感动一会儿。

        “陈夫人,你们处理的很及时,否则他就危险了。”叶云舟把水杯递给慕临江,回头感谢陈夫人。

        陈夫人拍着胸口宽心道:“那就好,我们就怕耽误他病情,他又不要去医馆,这几天我们实在不知该怎么办。”

        卫一断断续续的咳嗽,慕临江扶他起来,拍了拍他的背,血顺着卫一下颌淌到地上,由红变黑,又从黑转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