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不久之前同样玩味的话语钻进耳朵,叶云舟眉梢微微抽动,隐隐感到一点后悔。

        他抿了下唇,视线不经意地掠过慕临江的眼睛,放在小巷入口通明的街景上,语重心长地说:“游戏到此为止吧,一本正经说这种台词,我都替你尴尬。”

        “是否结束,现在可由不得你。”慕临江放低了声音,松开叶云舟的手腕,竖起食指抵在唇上,“嘘,外面那些巡逻的护卫有权查问钓场内任何人的身份,最好别和他们碰上,免得运气不佳,被他们判为可疑人物。”

        叶云舟偏过头,巷口响起一阵嘈杂声,像是在要求出示令牌,慕临江想必是一进来就察觉了护卫,这才匆匆把他拽到这来暂避。

        “你还挺熟练的。”叶云舟往墙壁的阴影里挪了几步,随后清晰的看见了一个七人小队,皆是黑衣斗篷,动作利落,看不见面容。

        “和当年钓场布防如出一辙。”慕临江语带不屑,“说此地主人只收购了钓场的法宝,我不相信。”

        “这么说,也许在永夜宫能见到你的老熟人。”叶云舟饶有兴趣地弯了下嘴角,“让你装成奴隶确实不太好,万一被人认出来,岂不是身败名裂晚节不保。”

        “如果你不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我还以为你学会反省了。”慕临江冷哼道,“他们已经走远了,出去吧。”

        叶云舟迈了一步,没听见慕临江跟上来的声音,回头就看见慕临江以术法在半空凝出一面水镜,对着平整的镜面捋顺自己的头发,然后拿出一卷稍窄的纱布绕在眼前,缠了两圈打成漂亮的活结。

        叶云舟一言难尽地看了片刻,评论道:“你这样很容易让我误会你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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